白叶

发烧(一)

怎么也是没法一发完结,加个序号好了


阿诚发烧了。

虽然明楼给他重新密实地包扎了一遍,子弹造成的伤口毕竟还是太大,阿诚不到半夜就开始烧起来了。

阿诚迷迷糊糊的只觉得浑身发冷,像是掉进冰窖似的周围都是冷风在不停地吹着他,而额头又热得感觉可以煎鸡蛋,冷热交加的感觉撕扯着他的神经, 使阿诚的神志更加恍惚。

正难受的时候,阿诚感到额头上传来一阵冰凉又迅速消失,他艰难地睁开双眼,发现自己倚在明楼书房的沙发上,明楼不知去向。阿诚费力地想了一想,之前好像在和大哥讨论明天的安排,不知不觉间自己居然睡着了。
门吱呀一声,明楼端着一个水盆进来了,望着阿诚迷蒙的眼说道:“你发烧了。”

明楼也没想到阿诚这个时候发烧了。

自从阿诚来到明家发过一次高烧之后,在明楼的督促下,把身体锻炼得很结实的阿诚再没有生过一次病,即使在巴黎冰天雪地的寒冬,经历了那么凶险的时刻,阿诚过后也只是打了几个喷嚏就活蹦乱跳了。

明楼觉得这一天一点也不像自己设计得那样完美了。

明楼把阿诚搀到床上,帮着他服下了消炎药和退烧药,脱掉他的鞋和外套,扶着他躺平盖上厚厚的被子,将水盆边的帕子弄湿放在阿诚额头上,“这样会舒服一点,你好好休息什么也不要想,一切有我在,等天亮了请苏医生过来看看有没有旁的问题,难受了就叫我。”

阿诚张了张嘴,声音是没有过的沙哑“辛苦大哥了。”

明楼拍拍阿诚的手,没有说话。

也许是最近几天忧思焦虑没有好好休息,亦或者是枪伤影响,气血体力流失过多,阿诚很快就睡熟了。卧室没有开灯,柔和的月光透过窗帘将树影斑斑驳驳地印在床上。明明暗暗中,明楼还是能看到阿诚脸上病态的晕红。又看了一会儿,明楼把阿诚脸上和脖颈上的汗水擦干,重新用冷水冰了冰帕子放在阿诚额头,就接着去准备经济工作报告了。

等明楼完成案头工作已是后半夜,他轻手轻脚走到床边摸了摸阿诚的脸,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烫,呼吸也变得平稳,明楼这才安下心来,阿诚觉轻,迷迷糊糊睁开眼睛:

“大哥?什么时候了?”

“还早,你再睡会”

“那,大哥你呢?”

“你往里边挪挪,给我腾个地儿”

阿诚依言往里边动了动,给明楼腾出来一块地方,明楼把阿诚身上出的汗擦干将帕子扔进水盆,然后躺在阿诚旁边。两人之间一阵沉默,半晌,阿诚带着浓重睡意道“大哥,早上吃什么?”

还没有完,头一回写楼诚,感觉写出来的和我之前想的思路有差距,
后面的我再想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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